光是站桌前面的几个门生,身家加起来,买下琉璃厂这块地不说,再把这里推了重建,毫无压力。
这还不算我身边的陶博臻。
蒙古大妞毕恭毕敬叫着的陶老,也只不过是王静凇的记名弟子。
"老师。您消消气儿。犯不着跟坂本五郎那老东西计较。"
"老大说得没错。老师。他就是您的手下败将,就把他丫当一屁放了。"
王静凇几个门生出声相劝,王静凇依旧余怒未息。
陶博臻上前小声低语:"老师。您经常教导我们,物件儿就是个玩儿。坂本五郎老杂毛就一丫的铜臭贩子,您跟他置气,掉了您老身价。"
这话倒是让王静凇听了进去。
轻轻颔首说了句好,手里攥着小葫芦在桌上一搁,霸气狂漏:"哪天坂本五郎死了,把他丫的东西一股脑都给收了。"
几个老头齐声应是。
"对了。还有安思远那铜臭贩子,他手里有一堂四圈椅,也给收了。"
又是一堆苍老有劲的应和声。
站我旁边的蒙古大妞乍听安思远三字,立马鼓起嘴巴瞪起眼,满面的骇然。
安思远。这又是个世界级的收藏巨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