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语由两个不同字迹写下,一个是小桉熠,另外一个则是那个小男孩。
越往前,字迹越小,到了最后,写着另外一行字:"我要见童……"
叔字小桉熠写不来,只写了个丑陋难看的书字。
而在围栏墙壁上,那一排大大小小歪歪斜斜的死字,却是叫人看得心惊肉跳。
十好几字死字,红色油漆挂满墙壁,更是让人毛骨悚然,脊椎冰冷。
三十六层楼的楼顶之上,地下的车子行人犹如蜗牛蚂蚁。
在地面不过只有两三级的寒风在这百米高楼上,径自变成九级大风。
风切如刀,撕裂空气,发出鬼哭神嚎的厉啸。
那湿漉漉的死字油漆被寒风刮落,吹在众人脸上,如同铁铅!
走到尽头,我被人拦下,董逵还没来得及开口,我们两个就被特勤严厉呵斥,驱赶倒退。
在我身后,几名消防正在架设楼梯。
靠着斜屋面之下,一群特勤围在几个男子周围,表情严肃,神色高度绷紧。
几个男子蹲在地上,不停在纸上涂改乱画,七嘴八舌压低声音讨论营救战术。
我匆匆扫了一眼,咬着牙不吭声,远远看着小桉熠,脑海里浮现出他那天给我讲的话,心头难过,却又不敢呼喊。
三十六楼,整整一百米高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