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就像是握紧了最尖的冰锥那般,整只手掌都冻得毫无知觉了,偏偏的,那手心却能清楚感受到,冰锥即将刺破手掌的剧痛。
牵着神经的剧痛!
我静静回应:"周先生……"
"别叫我周先生。"
桉熠父亲冷冷说:"我不想看到你。滚。"
风雷盖天声中,桉熠父亲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尽是那滔滔杀意,转身而去。
"周先生,你心情我理解。现在,我只说一句话。"
"能救安逸的,只有桉熠自己。"
桉熠父亲定住脚步,驻足三秒,突然回头,手中红笔如同匕首飞射砸来,厉声嘶吼:"拖下去。"
"给我滚。"
我并没有任何躲闪,任由红笔砸在我脸。
四名特勤身高身手丝毫不亚于戈立陈樟的特勤闻声而动,蹑步上来,带着重重重压,将我围在其中。
我见识过这些特勤的厉害,没有说话,默默闭眼,心头涌起一股决绝念头。
无论任何,我也要救小桉熠。
"放开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