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来。"
"战友。还是我来吧。你伤还没好。"
"你好好做饭。我自己能行。"
"战友。我是苗医。煎药我在行。我来。"
"真不用。这药需要守着。"
"我来守。战友。你进去。"
"你做饭去。这是……命令。"
"是。战友。"
一句命令出来顿时让潘晓丽闭嘴,立刻向我敬礼,立正后传。
这一刻,我似乎也找到了控制非遗女蛊师的密码。
煎药的地方在楼梯口后面背风的位置,距离我的宿舍超过八米。
有了我命令,潘晓丽老实听话待在厨房,我总算是清净下来。
煤块燃起,黑黢黢的药罐下冒出红红的火,驱走了冬日的寒。中药特有的苦味和汤汁渐渐的浓了,也黑了。
烟雾腾腾,带起回忆的伤。沸腾的药汁扑朔朔的叫着,让我的脑海中又开始胡思乱想。
深吸一口稀薄的空气,还没燃烧殆尽的二氧化碳夹着苦涩的药变成一把见血封喉的刀片,从咽喉一直刮到小腹。
脑袋昏沉,肺部传来阵阵刺痛,带着我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