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妍整个身躯紧紧靠着我的背,欺霜赛雪的手抓着我的右手握着汤勺在药罐中轻轻搅动。
隔着薄薄的一层羽绒帽,耳鬓厮磨间,鼻腔中尽是那天山雪莲的淡雅芳香,一呼一吸,荡气回肠。
"好点没"
"你要是能下来,我估计能提前五分钟痊愈。"
"格格。"
柒妍吃吃笑着,抿嘴娇斥:"就不。"
"格格格,就要靠你,靠你一辈子。就不要你好。"
明明是最地道的燕都话,但从柒妍口中出来,却有种江南女子糯糯沁人心脾的柔软,叫人如在云端。
柒妍的体重也就一百斤,但我却是有些扛不住。
深吸一口气,硬挺着身子:"我最多还能坚持一分钟。"
柒妍又笑了。
身后花枝乱颤,就像是按摩椅的凸手在我背后不停杵动:"猜猜我去了哪"
"猜不到。咳咳……"
"告诉你。我去了澳岛。钓了条大鱼。这回,我要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