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用尽了法子将因果承负降到最低,到现在,我都是心有余悸。
八十九十年代那会,多少暴富起来的土壕把青铜器九窍玉摆在床头每天把玩,遭了血咒倾家荡产死于非命。
那些只是王侯的!
这张裹尸布,却是乾隆的!
听完我简短的讲述,五爷的胸口依旧起伏不定,大大黑黑的鼻孔不停喷发出火山岩浆般滚烫的粗气。
看得出来,五爷的火气非常大。血红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半响,突然抄起那绣金边袈裟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出裹尸布的来历出处。
1928年裕陵被零元购,七十多年过去,市面上从未见过裹尸布的出现,就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现在裹尸布凭空出世,还有袈裟包裹镇压,其中必有蹊跷。
只是无论五爷怎么寻觅,也没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五爷你要喜欢。就留着。"
听到这话,五爷猛地昂起脑袋,凌厉无匹的眼睛就跟狼眼般死死盯着我,配上那半兽人般凶暴丑陋的脸,叫人不寒而栗。
"这是老子爱新觉罗的耻辱!"
"当年乾隆要是听进爱和鄂尔泰的话,不把万年吉地选在胜水峪,会有后面的劫难吗"
"胜水峪胜水峪,就他妈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