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整的脖颈喷涌出无数鲜血,轰的一声坠落地面,踏着尸身,众人再度往前赶去。
——
外城区城楼上,眼见前方的战场,守将坐不住了。
他咬着牙,大手一挥:
架床弩,对准吊桥,若他们再往前冲,射!射出去!
话音一落,士兵们沉默着装好箭矢,瞄准了那河面。
这时,李海正攀上城楼,看到他们对准了前方,他脸色苍白,颤声看着那守将道:
那里还有我们的人在
那守将瞥了他一眼,冷喝道:安阳郡不容有失!
瓮城已经失守,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渡河!
若他们攻了进来,我们也自当要血战到底!
两句话说完,李海张着嘴,失神的看着吊桥那头的战场,一双手无措的捏在一起,狂风袭来,他只觉浑身冰凉。
随之,牙关不住颤栗,甚至于连腿也微微抖动了起来。
——
一段时间后,战斗趋于尾声时,瓮城内的战具被带着向护城河而来。
战马们拉着那沉重的壕桥,向着吊桥靠近。
高顺领着陷阵营的将士们,大喊道:
快!快速过桥,攻入安阳郡!
大喝声中,陷阵营的士兵们取代了背嵬军,这一次由他们作为先锋,攻破安阳郡城楼!
数架战具碾过地面,地面隆隆作响,而那宽阔的护城河内,此刻波涛汹涌,冰冷的河水如同一座天堑,阻隔了两地!
外城区的城楼上,那守将见到对面有壕桥,脸色一变,当即大喝道:
射箭!射箭!
不要管那么多了,直接给我射!
话音一落,床弩上早已经被架设好的弩箭,齐齐射出!
而此刻,这些弩箭将敌我不分,尽数射向对面!
在护城河对面,轒轀车掩护着陷阵营的士兵们上前,而那些壕桥已经被战马们拖拽着行进了一段距离。
面对这些袭来的箭矢,他们仍旧悍不畏死的朝前而去!
与此同时,背嵬军将一架架床弩架设与地面,也在朝着对面的城墙射击!
护城河距离外城墙较为接近,若不是秦泽兑换的床弩射程较远,还真难以射到对面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