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嘴角弯了弯,似笑非笑,带了几分的嘲讽:“你试过了就知道我满zu不了你?”贺川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几年没碰过女人,完全是他没兴趣,而席回,能让他想象很多很多。席回也不惧:“算了吧,我对别人的男人不感兴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别给自己戴帽子了。你甚至还不如刚才外面的男陪酒。”贺川挑眉,也不生气:“经验很足?试过了?”“不然呢?”这会儿,贺川手机响了,他任由手机响了一阵也没接,更没摁断,看了一眼,就关了屏幕。席回没说话,贺川也不接,就这样对峙,氛围微妙。而给贺川打电话的人似乎没有作罢,又给他打了好几次。席回意味深长笑了笑,说:“查岗了,贺川哥哥。”她那声贺川哥哥听起来真让人窝火,贺川并不高兴听她喊这句称呼。打他手机的人是温凉,这么晚了,他不接,似乎有什么猫腻,温凉便更要打了。手机接通那刻,温凉嗓音哽咽,说:“贺川,你在哪里?怎么刚才不接电话?”贺川有些烦躁扯了扯衣领,视线望着席回,而席回也没看他,抬腿就走了,她不想和他牵扯不清,要是让她那位未婚妻知道,倒霉的是她。贺川这种男人,她实在惹不起了。而温凉一整天下来,心里不安,尤其是贺川今天从咖啡馆离开后,他什么也没说,可是她总觉得他突然离开是跟席回有关系。她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尤其是联想到席回和他的过往,她冷静不下来。她给他打了很多通电话,只有现在这通是接通了。贺川也没拦着席回离开,不过他和温凉说话口吻愈发冷淡。“这么晚还不睡?”温凉说:“睡不着,贺川,你在忙吗?”“恩,在外面。”“你过来陪我好不好?我有点害怕。”她声音软软弱弱的,男人嘛,难免喜欢女人跟自己示弱。贺川也懂她意思,说:“知道了。”……席回走出包间,女同事彻底不省人事了,她找了服务生帮忙扶女同事出去,拦了辆车,她把女同事拉自己家里去了。至于贺川,她没精力应付了。女同事在她家睡了一晚上,隔天早上被她叫醒,她醒了摸着头,一脸茫然:“我这是在哪啊?”“在我家。昨晚你醉的毫无知觉,我没办法,只能把你捞我家了。”女同事觉得头疼,怔了会:“我就说,怎么跑你家来了,谢谢了,席回,要不是你,我可就惨了。”“快别说了,起床,收拾一下,上班要迟到了。”席回也没问她昨晚到底因为什么事喝成这样,成年人嘛,都有各自的烦恼还有过不去的坎,偶尔软弱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女孩子一个人喝酒还是蛮危险的。席回唠叨了几句,提醒她下次别这样喝,要喝买酒回家喝。女同事浑浑噩噩的,似乎是听进去了,好像又想起什么伤心事,别过脸擦了擦眼泪。席回假装没看见,拍了拍她肩膀。席回也没休息好,头昏脑涨的,到了公司坐下来就想睡觉,没办法,只能喝咖啡提提神。到中午午休,席回趴在桌子上歇了会,这才捡回半条命。下午三点左右,她手机响起,一串陌生的号码,显示是本地的,她没多想,接了,但是没有人说话,她喂了几下,手机那端才响起声音,说:“席小姐,你好。”这声音,席回觉得耳熟,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你哪位?”“不记得我了?我是温凉。”“……”席回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她隐约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似乎是贺川的未婚妻。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