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是,我什么都没有,我还有一个哥哥跟我抢家里的财产,我爸现在在医院躺着,要死不活,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我哥厉害,而我呢?什么都没得到。”南父当初就是瞎了眼觉得贺承是个孩子,还让南烟帮忙照顾他,现在想起来,就是后悔,早知道贺承是什么样的人,就不该让南烟趟这趟浑水,让贺承自己自生自灭。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贺承这张嘴是管不住的,一天到晚胡言乱语,就不想做人了。南父也是被气到了,说不出来话,南父原本就有高血压,年纪大了,身体不是那么好,尤其之前还不舒服住了医院,现在被贺承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贺承说:“南叔,你也不要着急,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但是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我回来看到南烟过得并不好,我不想看她这么辛苦,他不配南烟,他这种人,配不上南烟。”南父气得血压都上来了,说:“你别血口喷人了,贺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没安过好心,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你说这些话,一点用都没有,别白费口舌了,你要是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就该收敛你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改头换脸,重新做人!”“而不是一直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南烟的婚事也跟你没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狗急跳墙,故意说这些话来污蔑人,贺承,没想到你心是这么的黑,看不出来啊,是真没看出来!”贺承轻声笑了一声,没有丝毫的慌乱,说:“南叔叔,到底谁是狗急跳墙,到底谁的心是黑的,你敢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承认你当初让南烟跟席暮结婚吗?你这是强迫南烟,南叔,你是真的狠心,完全不顾自己女儿的感受。”“几年前,你让刚毕业就回国的南烟去找席暮,你知道南烟受了多少苦吗?南叔,你是真的狠心。”这局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因为感情纷争而引发的,尤其贺承还控诉南父,似乎像是家里事。其他人也不好掺和他们家里事,还是让南父想私底下处理,于是他们也没逗留,直接先走了。这会就剩下南父和贺承,他们俩对峙,贺承看没其他人了,言语愈发挑衅起来,说:“南叔,我也是实话实说,你要是觉得不好听,那我很抱歉,不过是在也没办法了,我看到南烟过得不好,难受,还担心她,她跟席暮,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事业事业没了,说好的移民留在国外发展,她也放弃了,为了这个席暮,她放弃太多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南叔,我原来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教女儿的,她变成这样,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要是我老婆,我不会让她放弃这么多,我会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贺承说的话是比唱得还好听,南父听了之后就开始冷笑,说:“你以为你说这种话我会相信?你的真实面目我会不了解?行了吧,你还是死心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当真。”“你不如直说,你今天不是巧合经过吧,说吧,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南父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了,就直接问他了。要不是有事,他肯定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过来,肯定是有预谋的。南父也不傻,很容易猜到贺承肯定是别有目的的,他这种人,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不老实,心思多,南父悔青了肠子,差点把自己的女儿推火坑里,所幸抽身及时,没有出什么大事。要不然,那才是最糟糕的事。贺承消失这么多年回来,肯定有猫腻,现在回来,也没好事。贺承说:“既然南叔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我今天找南叔,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个小小的忙,需要南叔帮个忙,您放心,这点事,对您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很小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