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只顾着看我啊,都吃啊,就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聊继续聊。”
贺承越是这样说,他们越不可能当他不存在,这会儿就想走也不好走的意思了。
贺承还拿了筷子就当没人一样吃了起来,甚至还反客为主招呼他们吃,尤其是南父。
“南叔叔,你怎么也不吃了?不好吃么?我吃着觉得还可以啊,各位别客气,赶紧吃了吧,我都饿了,对了,刚才我进来听到你们在聊什么投资啊什么公司的,继续说,我也好跟着一块学习学习。”
“贺承,看你这话说的,你应该去跟你哥哥讨教,他比我们在场的都要厉害,他才能教你很多东西,我们都老了,跟不上时代了。”有人自嘲说话,他说完,其他人就笑。
气氛有些缓和,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微妙。
贺承也笑,用筷子敲了敲瓷碗,说:“我哥?贺川?他这么厉害,又怎么会管我呢,他巴不得我死,他怎么会管我。”
“也是我不对,做了一些事让他对我很失望,南叔,你说对吧,对了,南叔,我差点忘记了,南烟最近怎么样?我回来这么久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登门拜访,当初南烟结婚,我也没机会到场,说起来,也挺可惜的,没亲眼看到她嫁为人妇的幸福场面。”
这些措辞听起来就让人不舒服。
南父也是如此,他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说:“贺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承还笑,说:“南叔,你怎么这么激动?我说什么了?我说的也没问题吧。”
贺承大言不惭,也不怕南父生气,他要的就是这样。
“南叔,你也不用这么生气,我和南烟认识这么久,和她的事,我想你们也心知肚明,需不需要我当着您朋友的面都说出来,让他们也知道我和南烟的关系?”
南父又拍桌子,说:“南烟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血口喷人,贺承,你这么不要脸,不要以为别人跟你一样,你是什么人,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南叔说的也是,我是什么人,南烟也清楚,我回来也是特地找南烟聊聊的,就是一只没机会,南叔,要不然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就说我回来了,我也挺想她的。”
南父是真被气到了,他是没料到贺承能够这么厚颜无耻,不要脸说出这番话,他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刺激他的,也要抹黑南烟。
南父的朋友听到这话,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乱说话。
南父也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该保持理智,可贺承都当面说出这种话了,他已经不能淡定了,要是还能保持冷静,这个贺承就会以为他们南家是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的。
还真当他们南家没人了是吧,直接当面嘲讽来了。
贺承还大言不惭,说:“南叔,你也不用恼羞成怒,这都是事实,我和南烟之间的事,想来你也不清楚,现在我回来了,不如我们都把话说清楚吧,对了,这几位叔叔刚好做个见证人,南叔,不如我们今天就做下来好好聊聊,难得这么巧还能碰上。”
“这都能遇到,这也是缘分,南叔,你说是吗?”
南父可没心情和他说什么缘分,而是说:“南烟清清白白的,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血口喷人,你要是再敢到处乱说话,别怪我告你诽谤。”
“南叔,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上火,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我和南烟的事,都是真的。只不过都是你们搅和了,要不然现在我才是南烟的丈夫,她心里也是一度有过我的,这都是真的。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不能抹除这件事实。”
“原本我是不想再提起这件陈年旧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算了,但是现在南烟过得也没多好,我也要为自己要一个说法,这些年,我可是每天每夜都在想南烟,想我们过去的事,南叔,你们未免也太残忍了,当初拆散我和南烟,你们就看上了席暮有个当覌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