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神局王微微昂首,神色肃穆,冲着庄驰华正要说话。
冷不丁的。啪的下。一只蒲扇大手重重打在我的手背上。
"那药草你认识"
正在高潮处突然被人打断,神局王儒雅白脸顿时一沉,沉穆星目中透出一缕厉色。
可当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神局王身上所有气机便自轰然消散。
我偏头过去,即刻收紧眼瞳:"陈大院士!"
"别叫我大院士。叫我陈老祖宗。"
开赛前,把凯子李羞辱得钻地缝、将神局大佬洗涮得抬不起头的国士无双陈老头板着脸冷冷说:"这药草叫什么名字"
"老陈皮!"
"什么老陈皮!你怎么知道我外号"
陈老头歪着脑袋揪着我胸口。手里举起被判为零元的那株药草大刺刺问我:"这药草叫啥名"
"您老不认识"
"废话。我要认识还问你"
陈大国士满脸的不爽,甚至有些气愤:"赶紧说。车在外面等我。飞机在机场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