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身回望仲小京,呆滞的点头。
很奇怪,被击溃心理防线的我明明很痛很痛,但偏偏的,到了这时候,我就是掉不出一滴眼泪。
上次阿曈说起月月死,他也没掉泪。阿曈还说,真正的伤心,是流不出一滴泪。
因为所有的眼泪,都已经变成了递在心上的血。
"那年姐姐来找我,说她毕业了分到了燕都。还告诉我,等我毕业就跟着她。我们再也不分开。"
"姐姐还说了你。姐姐说你留校做了老师。留校的都是菁英,她都羡慕你。"
"那天姐姐给我买了好多新衣服和新鞋,问我想吃什么我说烧烤。"
"我们就去了唐城烧烤街。"
"本来吃得好好的的烧烤,隔壁那桌突然跑过来骚扰姐姐。管姐姐要电话。"
"姐姐没答应,那人就缠着姐姐不放。"
"老板娘看见以后就跑过来拉那个人,但那个人却把老板娘搡到一边。他的同伙都威胁老板娘不要多管闲事。"
"当时姐姐拉着我要走也被他们拦住,那个人非要姐姐跟她喝酒。还对姐姐说很难听的话。"
"我气不过就对那个人动了手。那个人的帮凶就全部围上来打我。"
"我当时小打不过他们,姐姐就趴在我身上保护我。给他们求饶,求他们不要打我。她陪他们喝酒就是。"
"他们把我打得半死扔到一边,那个人就拖着姐姐上车。"
"姐姐不答应,拿起酒瓶就扎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