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过了老半响,整个实验大棚里便自响起了泼天的痛骂。
某个大头娃娃浑身淤泥、满脸泥水的外星人捏着拇指粗的实心金竹条照着某个胆敢弑师的大师兄屁股爆抽。
那在我跟前牛逼得要日天的大师兄就趴在松软的北邙山泥巴堆里,嘴里咬着木榫,硬生生扛着外星人暴虐,口鼻发出最凄惨的嚎叫。
而旁边那群师弟师妹则蹲在原地,双手逮着耳朵紧紧的闭上眼睛,像极了被惩罚了小海通。
连着抽了大师兄十好几下,外星人兀自余怒未息,拎着厚实的金竹条转身,挨着挨着过去,每个学生一人赏了一根竹条炒肉。
最后,外星人到了我跟前,也不搭话抄起金竹条就往我屁股上甩。
我反手用木盒格挡。
"嗯敢还手!!!"
那外星人勃然大怒,抄起金竹条又要打!
"天马老师,我不是你学生。"
外星人眨眨眼,靠近我跟前,抹抹啤酒瓶厚近视镜上的污泥:"乱说。我记得你都来了半年了。"
我愣了愣神:"我今天刚来。"
"是吗。那还是我学生。照打不误。"
说着,外星人又扬起金竹条。
我有些无语冷冷说:"我刚救了你。还被你学生当特务。"